
《字花》第05期 色
如果,就像〈字花〉發刊辭所說的,這個社會比從前更需要文學,因為這裡總是充斥著各種似是而非,平板而又自我的重複的話語,那麽,「性」本身便是個值得大書特書的題目。今天我們都明白,性從來不是幾個簡單明快的動作,更不是外在於文明現實的超然領域。傅柯甚至認為,壓抑假說不過使人們在談論性時,獲得一種自外於權力關係的幻覺。反諷的卻是,在這樣一個自以為反叛的領域裡,我們經常看到讀到的,其實不遇是主流價值的另類演示;意在挑逗情慾性趣的文字圖片,卻是了無新意的公式重複。湯禎兆説,香港的色情工業可以「女人街思維」概括一一以數量代替質量、強調抵食夾大件一一可謂一語中的。